测,又或许是因为过了太久,我不太看得出他的情绪了。
好像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他开口,声音有些柔和,却也带着些不难分辨的脾气。
“路芊芊,”他停顿了一会儿,“好久不见。”
我想傅炎大概选择性失忆了,我们半小时前还打过照面,虽然没打招呼。
但我仍是善解人意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应和了一句:“好久不见。”
“你不惊讶?”傅炎盯着我,顿了一顿,“看到我。”
熟悉的语气,专属于傅炎。
这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睛转了一溜,才意识到他可能是真的不清楚我早就认出他来了。
他难道以为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很好吗?
不对,我为什么要觉得他戴着帽子口罩是在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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