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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想来这一切明明就不太合理。频繁来来往往的,难道不累吗?
听了我说的话,傅炎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自己紧握的杯子上。
他今天的头发蓬松而柔软,微微遮盖着自己的眼睛,现在也隐去了他的表情。
我和傅炎最近的相处偶尔会陷入如此时这般的尴尬,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他打破沉默:“我学校到你学校,打车都得半个小时。”
我们两个的学校离得的确远,因为远,我甚至都没去过s大。
片刻后,我了然地低声说了句:“我说你怎么总来找我。”
傅炎反应了一会儿,突然意识过来什么似的侧头看我:“什么意思?”
他今天格外敏感,什么都得质疑一下。
我歪歪头,合理解释:“离得这么近,好像还挺方便的。”
傅炎露出荒唐的表情,很不高兴地把杯子放下。也就比轻轻放下重了那么一点点。
大概因为生病,他整个人都是一种强打着精神的状态,低头和我说话时喷洒到我手臂上的气息十分灼热。
我心里有对病号的天然同情,何况他现在自个儿在那气得耳朵通红。
我见他不太高兴的样子,虽然不懂为什么不高兴,但想着和病号没必要计较些有的没的情绪,便打算主动搭句话。
“你……”
结果刚要开口,他就突然质问道:“你觉得我住在这是为了什么?”
我被质问得很突然,挂在嘴边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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