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睁着被他揉得红红的眼睛,嘟囔道:“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我也听不懂。”
只要与傅炎关系不大,许愿的事我不太关心,于是也没有追问下去。
听傅炎说完后,我开始思考一些细节,我们之间也就陷入了一阵安静。
傅炎突然开口:“路芊芊,我是病人。”
我抬眼看着他,就见他带着些试探在恳切地看着我。
这句话好熟,好像很多年前傅炎就和我说过。
当他说自己是病人时,大概是想要我让着他。
病人吗……可是,傅炎应该是从不喜欢别人把他当病人的。
我抬起一只手戳他脑袋:“问你的时候不好好回答,现在知道拿病人当借口了?”
傅炎被戳得微微仰了仰头,而后又突然前倾,弯下腰抱住我。
他趴在我肩膀上,好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带了些难以察觉的犹疑与哽咽:“我不想你知道我还病着。”
微微的哭腔再掩饰得好我也还是听出来了,我任由他抱着,叹了口气:“你告诉我又能怎么样?我难道还会打你骂你?”
傅炎说:“我怕你又不要我。”
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或多或少有些薛定谔的愧疚吧,我只能好好抱住他。
虽然傅炎的手很凉,但被他这么抱在怀里却是如往常一样暖和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将我整个晚上都在考虑的事说了出来:“反正过两天就放寒假了,我们回家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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