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我从聚会离开后,岳敏一直都很担心我和傅炎,也一直夺命call约我出门散心。
在这几天傅炎的情况彻底稳定后,我也终于能赴岳敏的约,和她一起在背后蛐蛐惹事的谢敬洲。
我了解岳敏的脑回路,在她看来傅炎已经是自己人,谢敬洲针对傅炎,也就是跟她作对。
所以当我从吴建勋嘴里听说岳敏在我走后装醉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顿谢敬洲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意外。
但岳敏自己并没有跟我提这件事,而只将注意力放在宽慰我上。
岳敏果真是岳敏,我最好的朋友岳敏。
我有时候心挺大,所以谢敬洲这件事我会记仇,却没有太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况且我当场也摔了果盘报复回去,这种程度于我对这件事的严重性认知来说,是已经足够了的。
所以我和岳敏的闺蜜约会,并没有太把这件事当作话题,它就像一个调剂的插曲,从我们的嘴皮子里溜了过去,留了点痕迹,但不多。
可如果瘟神让人舒心它就不会是瘟神,而谢敬洲就如同瘟神一样,喜欢在各种小细节处恶心人,比如我和岳敏正高高兴兴逛街,便十分不巧的又碰到了他。
谢敬洲和三两个人拎着满满的百货购物袋从一家大超市走了出来,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并排而行挡着前后的过路人而不自知。
处处不如傅炎,行为作风却比傅炎张扬放肆没规矩许多,这是我对他的评价。绝对带有主观贬低性。
我真的克制了的,可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生怕沾染了霉运,从五十米远的马路对面就拉着目露凶光的岳敏开撤。
他大概是没看到我们的,我本也不想关注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