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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秉玉望着已留下戒指压痕的指节出神,内心一把声音在桀桀怪笑着,嘲笑着他的卑劣手段,嘲笑着他放下过去的原则坚持。
可成秉玉却知道,就算再给一次机会,面对尹归月的离开,他还是会这么做。
只要他的示弱能把她留下。
其实那点药剂对成秉玉的影响并不大,多年的驯化试验甚至让成秉玉的忍耐力异于常人,就算发|情期提前,成秉玉完全可以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撑到回总根据地。
可如果他的脆弱能够作为挽留的筹码,成秉玉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在那人面前伪装的必要。
尹归月端着一盆水,还夹着一包从医务室找来的退烧药,拿着提前写好的“总指挥休息中,勿扰”牌子贴在房门上,匆匆走进房内。
屋内的蔷薇花香已经弄得有些呛鼻,尹归月觉得口里的腺齿开始湿润,看着眼前湿漉漉的成秉玉,小声提议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要是汗黏在身上发烧更严重了不好。”
成秉玉听及尹归月的话,毫无扭捏又听话地做到床上,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尹归月拆开两颗退烧药放在一旁,把干燥的毛巾浸在温水后扭得半干,一转头看见还在解衣服的成秉玉,顿时心头一跳。
那件半脱掉中世纪礼服下面,一些复杂的蕾丝黑绳纠缠勾勒着肌肉线条,成秉玉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其中一根,却一时不知道从何解起。
“要不我再去拿把剪刀……?”
尹归月躲避着目光,不知不觉又去到门边,可却被成秉玉叫住。
“算了。”成秉玉勾唇笑道,“你这样来来回回出去几次,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出事了?”
尹归月尴尬挠头,却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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