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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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不解：“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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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安拦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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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摄影师记录的镜头中，粉丝们疯狂涌上前，希望和偶像有哪怕一下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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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视他们如同会吞噬沈念的洪水猛兽，牢牢挡住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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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和桑妮，也和那些人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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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表情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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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的时候，桑妮低下头抚弄着玩偶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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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又说：“妈妈说，不要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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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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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小姑娘问她，“‘影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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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站起身，用力过猛导致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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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妈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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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妮指向走廊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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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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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也没问是那间屋子，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她”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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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不到桑妮，她才停下脚步，靠在墙壁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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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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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之前住院时不同，她清晰捕捉到小姑娘眼中的疏离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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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时，沈念觉得这种转变相当合理，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为什么因此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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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害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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