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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记得跟她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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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澄欲言又止,最后说:“反正靳竹怀在的时候,你别跟靳誉蓁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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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皱眉,但看她难为情的模样,也就没再问,而是看向怀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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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道具,她看着好看,自己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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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假花,但栩栩如生,就像高原之上的绿绒蒿,花瓣如同冰纹琉璃一样,薄而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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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参与财经频道的一档纪录片录制,穿上志愿服去了西南,当时正是寒假,到达县城时是下午,刚下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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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半路害了雪盲,短暂失明,所以没看到县城入口处两个牦牛雕像,只默默听着周围人的惊叹声,面上是温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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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旅局派了法院的车来接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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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块儿上车,挤在后车厢,一块儿玩笑,说第一次坐囚车,就差一副手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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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早上下过厚厚一层雪,下午时已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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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过路面,溅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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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昏暗,聂蜚音挨着靳誉蓁,小心翼翼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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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看不见她的脸,笑容很真切,向她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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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们对接的是文旅单位的人,有个女孩知道靳誉蓁雪盲看不见,说家里有藏药可以给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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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道了谢,问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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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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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重复一遍,“央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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