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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的,门是死死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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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道:“……你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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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按着额角的手更用力了,点点头,“不但疼,还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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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直视靳誉蓁,眼神涣散,“还有重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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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没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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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不时常喝酒,酒量不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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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喝酒是和陆文琦,记不清喝了多少,吐的昏天黑地,难受到像是三魂七魄都吐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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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醉酒的痛苦她能体会,但无法分担,于是只能提出最朴素的建议,“要不,泡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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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愣了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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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仔细一听就知道,有隐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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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邀请靳誉蓁留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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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今晚靳誉蓁并不知何去何从,留在这儿似乎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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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多不愿想的事,如果回家,那些事一定会占据大脑,她只能像以前一样,在禅室抄经或打坐,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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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不是出家人,这种静心的方式不可一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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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见她表情松动,暗自舒了口气,虚弱地走了两步,到了靳誉蓁跟前,脚下飘飘。醉意好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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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鞋进到客厅,靳誉蓁才看清家里的装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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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的红木家具,桌椅都是体制式的,她忽然就不敢再进一步,甚至对着聂蜚音都想喊一句‘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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