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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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所有人一起离开仰光,仰光粘稠的月色送她们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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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晚,付皎见到靳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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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情,付皎对她印象不好,在她的猜想里,靳竹怀必定是个恶人,且待靳誉蓁非常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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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晚上,靳竹怀沉默地守在靳誉蓁身边,一言不发,仿佛靳誉蓁不醒来的话,她能跳船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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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认为,那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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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很感动的场面,付皎心中毫无波澜,她最是明白,仰光像囚牢一样,囚着想飞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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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的声音打算她的思绪,“蓁蓁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有时间可以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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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皎听了这话,神经都痛起来,“那倒是不用,我现在吃的用的都是蓁蓁的,她相当于娶了我了,我肯定不好意思再去您那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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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中带刺,如愿地使靳竹怀冷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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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怀朝她看了一眼,眼神冷厉,混着些极其复杂的情绪,付皎触到她的视线,冷不防瑟缩一下,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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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鉴宝会,其实就是变相的宴请,喊靳誉蓁过去无非是为了镇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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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满铁了心要在洮州发展,虽说各行各业都掺了一脚,但最心仪的还是藏品,趁着娱乐商场的劲头,她办了个鉴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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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到场才发现,宴会上大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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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中,有的如云满一般不愿被京城的规矩牵制,有的则是在京城没有生存空间,所以选择带资来到洮州,挤压洮州人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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