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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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誉蓁邀她坐下,倒了杯水送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问一句最朴素的话:“您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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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霜以前经常在财经频道看她,对她很亲切,所以并未感觉到尴尬,难得笑的温婉,“飞机上吃过了,自打读了研究生,我对吃住方面再也不挑剔了,有时候跟着导师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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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提起来,便喋喋不休,靳誉蓁很耐心地听着,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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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是奇妙,同样一件事由不同人做起来,却有全然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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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听着,只觉如临其境,面上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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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去半小时,宁岁估摸着她回来了,就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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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进来,发现聂文霜也在,很有礼貌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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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聂文霜是聂蜚音的母亲,她眼中很快流露出惊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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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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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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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三思山待着,她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肯定是因为每天绕着美人转,磁场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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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胆地想,如果竹怀也来就好了。她会享受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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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霜与她们并不相熟,却聊的很好,房里欢声笑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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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聂蜚音找过来,聂文霜还跟宁岁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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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蜚音见状,心下惊悚不已,生怕聂文霜说她的黑历史,尤其是……她高中写情书的事,聂文霜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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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不知道写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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