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皱了皱眉,劝谏道:“太上皇所为或许并非是针对陛下。”
“一旦北直隶卫所全部裁撤,五万卫军握在镇国侯手中,开国一脉的力量未免太强了。”
“太上皇之所以定下河北行省循例,恰恰是支持陛下对国朝军制、地方的改革。”
从他的角度来看,太上皇的所作所为恰恰是支持雍平帝的表现,单单任用元从一脉的人掌管五万河北卫军并不能说明什么,朝中能用的将领太少了,除去亲近武侯贾琰的人,剩下的便是元从一脉。
五万河北卫军握在牛继宗手里,京师三大营十二万人,蓟镇的岳钟琪同样亲近贾琰,宣府镇还有五万战兵,岳家人未尝不是跟岳钟琪一个态度,光是京畿内外,贾琰直接间接控制的兵力将达到可怕的27万。
开玩笑,27万大军掌控在一个臣子手上,太上皇睡不觉,难道陛下就睡得着了?
心怀利刃,杀心自起,谁能保证贾琰握着如此之多的军队会规规矩矩的做一个臣子。
“是与不是,待日后再见分晓。”
雍平帝眼神复杂的说道:“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这些军户的安排。”
“岳钟琪派人八百里加急送来捷报,蓟镇这些将领及其家眷多达上万人。”
“核查后的军户人口112万,良田两万五千六百二十一顷,清点过后的金银细软折合一千三百万两。”
“他把难题抛给了朕,这些人、田地、金银如何处置。”
“先生有何教朕?”
两百多万亩田地,接近国朝赋税一半的抄没说得,这还不包括北直隶剩下的十几个卫所。
财帛动人心,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这一刻也有些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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