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能……进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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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着餐馆后门,再添上一句解释,“米其林三星的厨房,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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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是她标志性的表情,微微歪着点脑袋,眼梢细长,唇角扬起,漾出一点梨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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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低头,没多废话,灭了烟扔进垃圾桶,转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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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欣抱着那瓶酒,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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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多年的老房子,经过几次现代化改造,还是显得窄小。进门的通道容不得两人并排而过,一边是员工休息室,另一边就是通往后厨的不锈钢隔断。隔断里面是消洗间,一个阿尔及利亚男人刚清理完烟道,正用高压水枪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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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随便指了一圈,发酵机,熟成柜,冰库,热厨,饼房,包房……一般人大约会觉得无聊,丛欣却细细看那些设备,间或提问,甚至连型号都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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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只觉自己多余替她介绍,她倒是不当回事,解释:“我这几年换了几个地方,每次都是从筹开做起,前期装修、采购之类的都要管,五星级的西餐后厨基本也是你们这个预算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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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已经走进员工休息室,她把手里的酒瓶顿在桌上,从墙边拉了张椅子过来,脱掉沾满雨珠的外套挂在椅背后面,挨桌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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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看了眼墙上的钟,已近午夜,说:“我这里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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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催她自己先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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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欣却给他也拉了张椅子,说:“那正好,我们就在这里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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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时为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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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开口,丛欣便很熟稔地对他说:“我这次是来出差的,到巴黎三天,le cinq、le meurice、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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