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 第35节

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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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像是玩笑，但他听得出来，她也是极其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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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她的意思，想要重新组织词句，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达，最后只是说：“你对我有没有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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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她问，仍旧迎着他的目光，双眼带着一点笑意，在夜色中显出几分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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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他移开了视线，是因为不知如何解释，也是因为一瞬的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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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凑上去吻了他。那只是一个嘴唇触碰的吻，跟这个夏夜一样温柔湿润，以至于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们一直这么做，早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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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开一点，笑了。心里想，果然并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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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是曾经的梦境，青春片里那种柠檬色的光线下，他们有时很小很小，有时是高中生，有时又是现在的样子，在406-2那张小床上，先是跪着，然后躺着，他们可以这么亲一晚上，什么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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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给她转开头去的机会，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然后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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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他嗫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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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她像是听到声音，又或者只是感觉到了震动。却不知为什么似是不容抗拒，令她不自觉地与他身体相抵，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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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衬衫和t恤，她感受到他的体温，手臂和胸前肌肉的触感，整个人好像忽然被一种下坠般的感觉包裹，有许多许多的喜悦，也有一点点失去控制的恐惧，以至于心脏在失重中轻微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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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她也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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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脑中似乎有另一个超脱于身体的视角，从某个不可触及的高处静静俯瞰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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