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后来,她和爸爸妈妈渐渐发现宁鹿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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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为了一条新闻,一个故事,甚至路上看到的一个小乞丐而难过,难过的时间有长有短,但最短的那个也要比正常人多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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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爸爸妈妈带宁鹿去了一个地方,那里也有穿白大褂的医生,但是不会拿着尖锐的针,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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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玛觉得那些医生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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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的,每周都要去那里好几天的宁鹿也变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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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宁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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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她无法理解,觉得可怕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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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种无法理解,这种恐惧变成了一种被时间塑造出来的厌倦和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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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她爆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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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宁鹿帮“生病”的小朋友抄的田字格撕得粉碎:“你是傻子么?他们根本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们是看你有病,在欺负你!”她咬了一下唇,学着其他孩子的样子,“宁鹿!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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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被撕碎的田字格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像是雪花一样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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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宁鹿会像每次看到小猫小狗小乞丐受苦时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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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宁鹿已经习惯别人叫她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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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田字格没有散开,一整块砸在宁鹿的额角,宁鹿没有哭,眼睛都没红,静静看了她一会,蹲下身,把沾了土的田字格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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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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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看着宁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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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眼前的一幕,就是从她跟宁鹿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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