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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说话那段很快,也很无声无息地略了过去,好像谁也不愿意,或者说,谁也不敢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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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的女人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你们两个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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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没说话,南屿也极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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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没得到回答反而更有兴致,聘聘婷婷地站起来,腰肢轻摇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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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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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猜不到,还是猜到了不敢说?”那女人站在他们面前,俯身,针对的当然还是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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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直直看着女人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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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到达某个临界以后,她能看清楚女人脸上的一切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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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精致妆容,离近看像是在一层浮粉上面作画,红的白的,鲜艳却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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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好像很享受宁鹿这样看她,一动不动地任她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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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语调:“看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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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过容。”宁鹿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注意到她的鼻子以一般人很难发觉的角度略往右侧倾斜,这个直接导致她的右鼻孔要比左边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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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俨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尴尬地砸了一下嘴,直起身,抱着手臂斜眼扫着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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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一勾,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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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兰花指,轻轻压着额角,摆出顾盼生辉,我见犹怜的造型,然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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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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