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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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感觉到她故意用脑袋顶他，微微用力，强行把她推到靠背那，然后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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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怪物的立场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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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鹿认真地思考，“不知道别的怪物怎么样，反正我可以和你一样。”她说完，弯起本来在大小上就没有优势的眼睛，对上南屿低头看她的目光，“干什么那么看着我？以前，没见过我这么可爱的怪物么？”摇头，做无奈状，“真是少见多怪的人类。”想到什么，精神抖擞地睁大眼睛，“要是我现在突然变身，会不会把你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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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说了这么多，南屿却一概用“死亡凝视”回应她，搞得宁鹿尬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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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坐好，假装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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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呆了一会，她抬起头，南屿早就不看她了，静静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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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嘁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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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在心里不屑一顾地嘁嘁了半天，就是没胆子再开口撩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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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人陪她说话，她也慢慢陷进了自己的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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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欲和良知同时存在于相同的灵魂时，旁观者看到的是结果，评价的也只是结果——恶战胜善，那他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坏人，不会有人可惜这个人可能就差一点就可以战胜了恶；善战胜了恶，那他就是个意志力惊人的好人，大家会为他拍手叫好，却也把这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视为理所应当，如果有一天他不小心又被恶打败了，直接又会回到上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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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真正被两者消耗拉扯的人才会了解“差一点”和“坚持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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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说的立场不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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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回想，她曾经接触过的那些病人，是不是在治疗他们的过程里时时刻刻都记着他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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