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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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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陈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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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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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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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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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自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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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加入自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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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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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踹了一脚凳子,让答一句叹一口气的男人很是吃惊,进屋第一次有了需要用力气才能呈现出来的表情——瞠目结舌:“警官,你踹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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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何风不羁地扬眉,“你打算一口气叹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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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这个警察怎么说话呢?”那人也急了,但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好像好几百年没吃饱过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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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赶紧出来打圆场:“别生气,别生气,何警官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录这么久的口供了,难免心烦气躁……”白歌说着,瞪了一眼何风,然后冲对面的男人展开阳光的笑容,“您消消气,我给您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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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似乎连计较的力气都没有,用眼皮抿了一下何风,把脑袋转向白歌,意思就是——不理粗鲁的何警官,只跟温柔的白警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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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被这个一点人气都没有的男人气得直做深呼吸——这种人就是有能耐,慢悠悠地拱起你的火,说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吧?他也说不清楚,可能就是看一个本该年富力强的男人一副肾虚阳痿的样子,他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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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警官乐得这人不去挑衅何警官,愿意跟他说正好,将来这就可以成为他力压何风的凭证之一——粗鲁有什么用那?做警察,要亲切!要温柔!要善解人意!这样才能打开群众焊死的心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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