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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宁鹿去给南屿上药的时候,看见床上粉嘟嘟的豆腐块儿心情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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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脱好衣服,背对着宁鹿,宁鹿像个不耐烦的大爷,就差叼个牙签抖腿了:“正面!正面今天爷也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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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乖乖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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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个只为“豆腐块儿”执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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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他叠豆腐块儿,把他搓扁揉圆,当成豆腐拍成豆腐渣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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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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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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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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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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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还是想去医院看看,你自己在家……”宁鹿抬眼,对上南屿像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像是装满名为“主人怎么又不要我”的委屈的眼睛,抿了抿唇,“你这一身伤,还跟我到处跑,搞得我像虐待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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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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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好了么?”宁鹿把脑袋伸过去,“不信你摸摸,都已经退烧了。”又清了清嗓子,彪了几个高音,“啊啊啊!……嗓子也不疼了……我就这样,病得快,好得更快,尤其输过液以后,几乎就是输液什么时候打完,我什么时候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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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输液对她特别好使,不管发烧到多少度,只要打一针第二天就会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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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了,不信你摸摸。”南屿握住她的手,摸他的伤口,恰!他的伤口在胸肌上……宁鹿很不好意地伸长手指,狠狠地揩了揩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