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眼见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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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说……”成大雄又开始颤抖，抖得比之前都要厉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一样，紧紧捂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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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何亦，倾身在他耳边小声地问：“这个证人交给宁队她们是不是更好一点？我们都不太了解人皮气球的案子，也不了解……”他的目光在抖得说不出话的成大雄身上转了一圈，“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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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人皮气球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何亦也压着声音，语速很快，似乎有点不耐烦，“这个案子现在是我们和宁队联合负责的连环自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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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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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可是的。”何亦把老汉的大脑袋推到一边，用笔尖在成大雄那边敲了敲，“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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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雄像从来没听过笔尖敲桌面的声音一样，猛地抬起头，困惑地看着何亦刚才敲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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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是那么困惑，可嘴巴里说出的话却很流畅，老汉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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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刘远走了，坐着客车去荷城了，就在……就在你们发现合心隧道的尸体那天……”成大雄抬起眼，脸上还是那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他说，刘远当时也在现场，就在那辆发现尸体的客车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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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雄的嗓子里像是被塞了什么，喘不过气似的拖着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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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觉得真有点奇怪了，转脸看何亦，对方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成大雄的反常似的，只看着手里的资料，不紧不慢地催促着成大雄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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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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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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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雄说话很奇怪……是他一个人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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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印证老汉心里的疑问似的，成大雄再张开正常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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