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眼见为虚

他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觉得他要杀你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么？那些秘密是你主动告诉他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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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像是听到了小狗听到了有趣的声响，抬起头，看着宁玛的鼻尖，似乎在好像它为什么和桌子碰撞以后能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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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是说了很多话……说了我的烦恼，还说了他的烦恼……”女人慢慢抬起眼，眼里明明是困惑，但嘴巴没有丝毫停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坚定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他说别人都叫他怪物，他说他其实没有病，是别人错了……是我们错了。我很同情他，也很自责——为什么要错怪这么好的人？他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要，但我却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他。我求他收下我的心意，让我帮他做点什么，再困难的事情都可以，我只想让他别那么难过，我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个世界还有人，还有我在想着他，爱着他，无论他是什么，是人还是怪物，我都会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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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抬起手，摸着嘴唇，好像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竟然是这个形状，手指越来越抖，眼神也越来越慌张，可声音一直没断：“后来，他跟我说了一个人的名字，还给我看了那个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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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哆哆嗦嗦地捂着嘴巴，可是声音依旧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他还告诉我，那个人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方，让我不要在看见他的时候马上冲出来，要等到那个人到了一个地方，见过一个女人以后，才可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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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个女人的照片也给我看了，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左右转着，似乎在找什么，“他说，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宁鹿……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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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嘴角勾起来，但眼睛瞪得滚圆：“又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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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炙和宁玛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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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觉得坐在对面的女人像是在进行什么夸张荒谬的表演，她的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极度不**，如果分别挡住，说是两个人都有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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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话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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