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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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南屿推开宁鹿，“我让你走啊！”他看着宁鹿一脸茫然的样子，眉心微微皱起，声音降了下来，却也更冷了，“你还没明白么？这一切都是我爷爷设计好的，你只是一个实验品，而且还是一个失败了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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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宁鹿摇头，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你是为了我好，才赶我走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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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看着她，突然俯下身，慢而静地绽开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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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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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也看着他没有一点退缩：“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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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眼里的灰色缓缓地流动着，突然在某一点汇聚成一点，变成尖利到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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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他看着因为他的肯定而露出喜色的宁鹿，准备用下一句话把她拖到冰冷的深渊里，“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在慢慢地变成我的一部分。我喜欢你，只是因为没有办法讨厌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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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摇头：“我不管你现在说什么，反正你以前跟我说了，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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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懂么？”南屿眼里的冰冷让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不骗你，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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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子？”宁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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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了一整个世纪，成功了就会彻底改变人类的，南家的终极实验。”南屿抬起手，指尖似碰非碰地掠过宁鹿的脸颊，“之前你看到我被当做实验品所在生态缸里，看到我被那些人用烙铁折磨，还有后来和我一起做的那些任务，你以为你是治疗师，你是观察者……恰恰相反。你才是实验品，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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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垂下的眉眼似是带着怜悯，像是一尊落座在地狱里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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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为何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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