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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次徐淮也算是总结出规律了,每当谢景想将事情含糊过去的时候总会做出无害又纯良的样子。
心一软,谢景就会变本加厉。
坏得很。
也就在此时,原本黑下去的一间房灯光起,没过一会,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等那人从楼上下来,谢景介绍说这人是这间客栈的管家,姓杨。
谢景:“前院是客人住的,一般只有客人预约了房间才会提前收拾。后院是我的住所,今晚我们住那。”
听谢景的意思,貌似,谢景没给他留客房,今晚他俩要睡一间?
徐淮:“只有一张床?”
谢景闻言,在徐淮还带着几分侥幸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哼出个肯定的音节。
“嗯。”
甚至还理所当然反问:“昨天晚上老板和我不也这么睡的吗?”
徐淮:“……”
可以了,够了。
至少在别人面前收敛点,要脸。
前院和后院之间有一个连廊,连廊两侧都是树木,周边雾气弥散,徐淮还隐约能听见不知从哪传来的水流叮咚声,假若这里不是在城九山附近,应当是个极好的度假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