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刚来,它们不太熟悉你。”谢景将杯子放在桌上,装作若无其事开口,“你现在可以去摸,它们不会走了。”
语气里其他意味徐淮听不出来都难。
怪事,谢景怎么醋味儿那么大,兔子的醋都吃。
徐淮唇角难得上扬了些许:“嗯?是吗。”
谢景:“?”
最后徐淮还是没摸到兔子。
一是确实也没多想摸,野兔不像家里猫那样干净。
二是夜深之后屋外实在是有些冷,徐淮才开门站了一会就被风吹得头疼,被谢景拉着去洗漱完后就不想动弹。
谢景站在床侧,看着徐淮窝在被子里捧着碗治疗风寒的药,蹙着眉小口在喝。
眼看着碗底的褐色药液要被饮尽,谢景倾身过去将一颗花生酥塞到徐淮嘴里,又自然地用手指将徐淮唇角的药渍抹去。
一直到谢景将碗拿走,徐淮才反应过来不对。
——谢景和他的互动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些?就像是,以前谢景也那么做过一样。
谢景将碗放好,回来时发现徐淮有些呆滞地坐在床上,眼神很迷茫,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是想起了自己在一年前的时候,也在这里住过吗?
那可得快点想起来了。
谢景低笑一声,凑到徐淮因含着糖而有些鼓起的脸颊处,咬了一口。然后看着徐淮恍然回神,嘶地发出一声痛呼。
“老板怎么还不睡觉,还在想那群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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