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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倒吸一口气,这只有一种可能了。
虽知道开口就是作死,但远隔十米的距离还是让榷多了几分犯贱的勇气:
——【老大你被甩了啊?】
这小珠子又不是什么重的物件,也不可能是那道士嫌太重了让谢景暂时帮拿着。
更别说深更半夜的谢景搁窗边站着沉着脸一动不动。
榷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么的,总之在他那这种行为和表情都被称之为望夫石的。
——【怎么不说话老大,发现那道士跑了把你东西丢了,偷偷在掉小珍珠?】
第一句说出口的时候榷就已经有了跑路的动作,第二句已经在跑的路上了。
——【老大那道士压根就不喜欢你,要不然一年前怎么可能从这出去,要不咱换个……】
话尾音都没落,分明已经跑了老远,榷却在抬眼间,和拦在身前那男人阴恻恻的眼对上,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榷:“?”
不是,那道士跑得人影都没了也没见这东西追那么快啊?追他追那么快干什么?
林中栖着的鸟类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动了一样纷纷自树冠振翅而起,树冠缝隙间好不容易透下的月光近乎被那些鸟挡了个干净。
徐淮将视线从那些向着某处飞去的鸟群身上收回,心想那它们飞去的地方似乎和他出来时的方向有些类似,好像是谢景客栈的那个方向。
徐淮脚步顿了一下,心里确实有些担心客栈那,却并没有折返回去。
……动物都是有避害本能的,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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