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心想当前最邪门的难道不是站在门口说话的你本人,然后往前走了两步,装作没有发现异常,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寻常人不能进来?”
徐淮语气笃定:“我觉得我不算寻常人。”
“我在山里迷了路冷得不行了进来烤火,也不算寻常时刻。”
“……”
门外的谢景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
隔了一会儿谢景又动了。
因隔着的距离稍远,谢景站的地方又有些暗,徐淮得眯着眼才能看清谢景手上拿着的东西。
——是一颗南红。
徐淮蹙了下眉。
其实比起那些凶残害人,直接上来动手的鬼,徐淮还是更为厌恶这类能够读取人内心想法,并以此造出陷阱的鬼。
……实在是恶心。
“那这颗南红是老板故意丢在客栈内的吗?”
这个问题若是由真的谢景本人问出,恐怕是一个足够死亡的问题,大概和“你的意思是和我睡完觉就要分手?”是一个量级。
“对。”
徐淮抱起手,近乎是没有犹豫就开口,神色漠然:“有什么问题?你就是来送这颗珠子的?”
问题成为“死亡问题”的前提是面对在意的人,做出难以抉择的选择。
眼前这个东西又不是谢景。既然是不在意、无所谓的人,那说的话真不真,怎么说,也不是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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