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庆幸“该说的话”,在面对那只不敢进庙里的画皮鬼时就已经说完了,还正好被谢景听了个清楚。
徐淮撇过头去,拒绝和谢景对视:“外套可以还给你。”
“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供桌,我到这的时候它就已经塌很久了。”
“这间庙是一只兔子带我过来的。”
声音还是和寻常那样清冷漠然听不出多少情感的波动。
只有徐淮自己知道,当下颚被身后那人捏住,谢景近乎是强制地将他的脸掰了回去,他和谢景那染着怒意的眼对上的时候,呼吸都滞了片刻。
但徐淮还是将没说完的话说完了:“我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