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真攥紧了拂尘:“郡主,也许你觉得有皎兔当靠山就能有所依仗,但你还不懂这世间道理,有时候杀人未必要用刀,杀人也未必会见血……无妨,我且再等等看,也许过几日你会回心转意。”
说罢,她转身朝偏殿深处走去,偏殿的大门在她身后轰然合拢。
……
……
白鲤回到后殿。
她光脚站在门槛外看着殿内,玄素正被几名道姑按着脑袋,硬生生按进恭桶里。
殿里没点蜡烛,只有天上的月光照在门前青砖上。
后殿的门槛像是一道墙,又像是一张血盆大口里的牙齿,里面是晦暗,外面是月光。
道姑们见她回来,只随意瞥了一眼便继续对玄素凶狠道:“玄素,你也有今天!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你让我站在雪地里背道经?”
另一人愤怒道:“你记不记得,你让我从泔桶里捡馒头吃?”
还有一人愤怒到:“你记不记得,你让我每日给你洗脚?”
那些习惯沉默的道姑们,终于不再沉默了。
白鲤站在门槛外,沉默许久,终于抬脚跨了进去。她一言不发的爬上通铺,靠墙坐着。
朱灵韵凑到她身边,兴致勃勃道:“姐,解气吗?”
白鲤抱着膝盖,看着玄素自食其果,却并没有喜悦。
她轻声道:“灵韵,记住这一幕,告诉自己千万别像她们一样。”
朱灵韵小声的哦了一下,也并排靠坐在墙上,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亮光。
道姑们折腾完玄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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