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走妥当些。”
陈迹嗯了一声。
齐斟酌又找补一句:“不是小瞧师父你啊,你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但陈家二房豢养了几个大行官,万一那小子指使大行官对你使坏,防不胜防。”
陈迹笑着说道:“不用解释,多谢。”
三人结伴跨过汉白玉做的太平桥,桥对面不再是世家的高门大院,而是一条条冒着炊烟的小胡同。
从胡同里穿过时,天还青着。
胡同口的煤炉子上蒸笼叠得比人还高,穿短褂的老头拿铁勺敲打锅沿儿,脆生生吆喝道:“焦圈儿!油饼儿!”
摊子前摆着几张小桌、小板凳,凑在一起吃早饭的短工嘀咕着:“昨儿天桥上撂跤,到底哪边赢了?我急着去给胡家送菜,没敢停下多看。”
摊主乐呵呵笑道:“肯定是和记啊,和记都赢七年了,生生压着瑞福祥抬不起头来。”
小桌旁,一汉子神秘道:“我昨儿就在天桥上看呢,差点误了李侍郎家的堂会……嘿嘿,这次还真不是和记赢了!”
“快,快说说,怎么个事儿?”
“瑞福祥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新把棍,外号袍哥,身手了得,摔得和记那个王奎找不着北!”
“嚯!这么厉害?”
陈迹停住脚步,李玄疑惑回头:“怎么了?都是些东城上不得台面的帮闲,一天到晚撂跤斗狠、争抢地盘,官府头疼得紧。也不知是谁在背后撑着,这么多年了也没人动他们。”
陈迹思忖片刻:“没事,走吧。”
三人沿着西长安大街到得辕门前,校场上二百多羽林军都在。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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