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自然最硬气。”
陈迹点点头,难怪三山会的人都身有残缺,原来是从行伍中退下来的。
青年饶有兴致的打量他:“我观小兄弟身上有血腥气,难不成也是刚从军中出来的?你若是想找个投靠的地方,三山会最合适。你去百顺胡同里找一家名为‘白玉苑’的清吟小班,杜祁公平日里都在那。”
说话间,撂跤散场,袍哥与二刀往北边走去。陈迹与那青年拱手道别,下楼追去。
青年举起酒盅将清澈的酒液一饮而尽,他身旁护卫弯腰道:“爷,这小子应该是个行官。”
青年笑着放下酒盅:“这天下中枢之地行官多得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别一惊一乍的。”
……
……
陈迹沿着正阳门大街,时不时避让着迎面而来的行人,目光遥遥穿过人群盯着前方的袍哥与二刀。
袍哥将黑色的短褂子搭在肩上,二刀背着个白色的褡裢,褡裢里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着些什么。
接连有小偷想要掏褡裢,却都被二刀捉住。
二刀刚要打断小偷的手,却被袍哥笑着拦住:“都不容易,今日高兴,不打他们了。”
说着,袍哥竟还从袖子里掏出两文钱丢给小偷:“滚。”
小偷将两文钱接到手中,嬉皮笑脸道:“袍哥仁义,小人祝袍哥立棍扬名!”
袍哥笑骂道:“赶紧滚!”
两人寻了个路边的馄饨摊上,吃了足足十二碗馄饨,桌子上的陶碗摞得像小山一样。
吃完饭,两人倒也没急着走,袍哥就这么坐在摊位前,二刀自觉从褡裢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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