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说,羽林军的名声是被谁败坏的?”
齐斟酌面色暗淡下来。
陈问仁将朱批的奏折踢到齐斟酌面前:“好好拿斧钺操练好仪仗,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建功立业跟你沾不上什么关系。你姐夫是你姐夫,你是你,他早晚是要去万岁军奔前程的,到时候羽林军里还有谁能护着你?连人都没杀过,甭一天天在这狐假虎威。”
齐斟酌一句话都不敢说,惹得一众羽林军在陈问仁身旁哈哈大笑:“别练兵了,齐大人,先练练胆吧!”
陈迹看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的拉着齐斟酌进衙门内换上甲胄。
换甲胄时,他低头扎紧前甲的绑带,随口说道:“争论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举动,好好练阵法,总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齐斟酌深深吸了口气:“师父,我懂的……咱们怎么练?用那毛竹吗,只怕又会被他们笑话。”
陈迹回头看了一眼校场,陈问仁正带着两百余名羽林军持着斧钺操训仪仗,他平静道:“关上门,我们在罩楼走廊里练。”
齐斟酌疑惑:“在都督府的罩楼里练?这罩楼的走廊只能容三人过,这么窄,施展不开啊。”
李玄若有所思:“陈迹,你说的鸳鸯阵到底适合用在何处?”
陈迹站在门前,双手合拢大门,将阳光与目光一并拦在门外,只有微微的光亮从白纸窗上透进来。
陈迹转身,站在晦暗的都督府里:“平地。巷战。”
齐斟酌好奇道:“就在这都督府里练?”
陈迹平静道:“白日在都督府里练,晚上,我带你们真刀真枪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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