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什么用途便将账簿留下慢慢查,盐引退还回去。不然二房若拿盐号歇业诟病你,到时候你有嘴也说不清。不要怕丢面子,没什么的。”
陈迹认真道:“小侄拿这批盐引有用,暂时还不能退回去。”
陈礼尊有些意外:“哦?”
陈迹低头思忖片刻:“大伯见谅,要做什么还不能说,但小侄想与大伯先做一笔生意。今日即便大伯没来找我,我也要去找大伯的。”
陈礼尊来了兴趣:“说说看。”
陈迹与陈礼尊交谈许久才出门,他手里拿着棕叶包好的煎饼,沿着小路走出侧门,却见司曹癸正戴着一顶斗笠靠在马车旁闭目养神。
听闻脚步声,对方睁开双眼,目露精光。
只这一睁眼,便如长刀出鞘。
“公子,”司曹癸行了个礼,弯腰为陈迹摆好脚凳。
陈迹随手将棕叶包递给对方:“小满摊的煎饼味道不错。”
未等司曹癸拒绝,陈迹已经将棕叶包着的煎饼塞进对方手里,自顾自的弯腰钻进马车。
司曹癸低头看着手里的煎饼,随手丢在地上。
他侧身坐上车,车驾缓缓驶动。
陈迹坐在车里低声问道:“司曹大人怎么不吃?”
司曹癸斗笠下的神情寡淡:“少做些无用之事多想想如何把盐号经营好才是。于我而言,只要你做的事情于我景朝有益,那你便是自己人,谁想杀你,我便杀谁;若无益,我也不会因你舅舅对你宽厚仁慈。”
他话锋一转,忽然说道:“陈迹,你知道我当初为何来南朝么?”
陈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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