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钱又从何而来?总不能今年盐税颗粒无收吧?所以朝廷只能逼他们再买些。”
陈迹恍然。
因为盐引远低于市场价,导致朝廷每年卖盐引的银子不够用。因为银子不够用,朝廷便只能让盐商们预购明年的、后年的、大后年的。
这种饮鸩止渴的法子,便是盐引超发的原因。
而吴秀的远亲吴玄易担任盐运司从三品转运使后,之所以能让盐税上涨两成,无非是借着吴秀的关系让盐商多认购了两成。
陈迹忽然问道:“如今八大总商手里拿着多少盐引?”
沈野低头思索:“怕是有二百万张吧,具体就不知晓了,毕竟他们私下里卖出去多少盐引无从考据。”
陈迹郑重道:“多谢。”
沈野站起身来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往梅蕊楼外走去:“走了,沈某过几日再来看一出好戏。”
陈迹好奇道:“科举在即,沈兄不用温书?”
沈野朗声大笑着走远:“囊中之物,易如反掌!”
待他走远,袍哥从楼梯上走下来:“倒是位狂士。”
陈迹回头看去:“张二小姐呢?”
袍哥解释道:“张二小姐说她母亲下了禁足令,往后只能每日上午来,下午得待在家里学习女红……她只用了一上午便将这些盐引全部理顺了,还能将洪门三十六誓、所有暗语、所有手势全部学会,这般奇女子怎能回家学女红?岂不可惜?”
陈迹看向梅蕊楼外的月光:“这个时代被人用教条定下了千万种规矩,每一个规矩就是一条绳索,捆在每一个人身上。”
袍哥若有所思:“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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