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檀书砚的言外之意,会心一笑,顶着一脸“磕到了”的表情,将二人带到一边的桌椅上,教他们如何在银器上刻字、刻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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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教程结束后,檀书砚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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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晗:“有点没想好。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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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点没想好,不过我是在两个图案里纠结,”檀书砚说,“我在想,究竟是刻你之前送给我的面具上的山水图案,还是刻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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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晗,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约会,你送给我的那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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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檀书砚的双眼锁定着容秋晗,温柔的语气中暗含一丝蛊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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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晗微微将眼神垂下:“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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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书砚:“那太好了。那副面具我很喜欢,尤其是你用金色颜料画的那一轮太阳,我最喜欢。我在那天给你发送的心动短信里,也还在提起那副面具,问你:如果我没有眉心间的这颗痣,你是不是还会画下那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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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晗点头:“我记得。你知道那时候我的想法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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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书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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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你的脑回路有点奇妙,怎么会有人在意这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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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点道理,我想的好像是有点奇怪。”檀书砚发出轻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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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忘了你的这个问题了,既然现在说起来,那我就回答你:我那天的画,纯粹是以你给我的感觉为灵感。因为你是檀书砚,所以我才画下了那么一幅画。如果你没有这颗眉心痣,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画,因为这种事情没有如果;但是如果是别人有了这样一颗痣,我绝对不会这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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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书砚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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