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疼,如果永安郡主在的话,她一定要嚎啕大哭,可现在这里一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就连花燃都不在,只有一个呆头呆脑的谷藕生,还不是自己人,她想哭也没法哭,只能皱着眉不说话。
半晌后她又想起来,问道,“外面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难不成是东宫十率府的人吗?不对,那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且,依照她的了解,谢濯现在的处境,真不一定能调动十率府的人呢。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话也不好说得太死。
谷藕生道:“不过是一些莽汉,没什么厉害的。”她显然对其中一人怀恨在心,“尤其是今天站右边的那个姓陈的,他最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老欺负我,呸,真不要脸。”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平常,武神音还会好奇问几句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沦落到了这种境地,她实在没有八卦的兴趣,只想伤口快好那么一点,然后赶快找准时机逃回镜州。
谷藕生看她一直病恹恹的模样,也不敢十分打扰,两人间的平静维持到了第二日。
昨日谷藕生就在外间的榻上将就了一晚,说是将就,其实睡得老香,呼噜打得震天响,都要把武神音吵得睡不着了。
这还是武神音遇见第二个能这么打呼噜的人,第一个是她父亲。
谁能想到谈嘉喻表面上看起来是翩翩君子弱质书生,晚上睡觉的时候呼噜打得这么响呢?
她总觉得,永安郡主要休夫跟这个也有几分关系。
幸好她对入睡没什么要求,一天确实也累了,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两人都起迟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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