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阴阳怪气大喊,“殿下,快下车吧。”
他怎么也能到东宫内殿?
武神音惊奇,难道阮子稷也是个太监吗?
谢濯这个太子当得窝囊就算了,居然还很忙。
带人回来后,他就又急匆匆要去前边,通报的人说,什么什么大臣都等他好久了。
谢濯的寝殿里空荡荡的,偌大个宫殿只有两三个人影。
武神音愣住了,不敢相信堂堂东宫居然会这么寒酸,连皇后宫中一半的规格都比不上。
不过稍微一想也通了,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在睡觉的地方还要防备着,还不如少几个人呢。
谢濯出去的时候把时祯和阮子稷都留了下来,阮子稷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冷哼一声甩甩衣袖离开,时祯却相反,笑得眉眼弯弯,很热心地和武神音搭话,怕她闷得慌。
武神音还挺喜欢他的,确切来说,她对每一个愿意花心思讨好她的人都观感不错。
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偏殿,这也不算什么,时祯一副会亏欠的样子,“实在是委屈娘子了。”
武神音没觉得有什么,她干草堆都睡过,这里有床有被的,根本就不差啊。
想了又想,她还是忍不住问,“时祯,那位阮医师,为什么也能在内殿自由行走呢?难不成,他也是……”
时祯忙阻止道:“娘子别随便说这话,要是被阮郎君听到了可该生气了。他这个人秉性不坏的,就是受过刺激之后就脾气不大好,所以整日凶着一张脸。他要是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娘子别和他计较就行了。”
受了刺激?武神音若有所思,“可这里是后院,外臣怎么也不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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