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阮子稷愤恨道:“可那女人明显心思不纯,我可不信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带着伤被殿下遇到,后脚镜州造反的消息就传来。这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殿下兢兢业业这么些年,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明祯道:“片刻欢愉也是欢愉。阮郎君就放宽心吧,我相信殿下心里明镜似的,用不着我们这些人操心。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我也要告退了。”
阮子稷叹气道:“慢走。”
此时心里明镜似的殿下又在做什么呢?
谢濯不光心里像明镜,眼里也如明镜,只不过这面镜子里,只能装下面前一人。
阮子稷突然打断让他有些惊慌,不过这惊慌很快因为武神音遗忘。
他很有求知若渴的心思,用手托着武神音的脸,再次吻上那唇瓣。
这种感觉很让他飘飘然起来,激动得手指都有些发抖。
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快乐了。
而那时年龄又太小,甚至连母亲的面容都开始模糊不清。
他停下来,微微喘着气,端详着她,用手指细细隔空摹绘她的眉眼,想要把她的样貌完全刻进自己的心里。
忍不住再一次提醒,“一生一世一双人,阿音,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了。”
武神音道:“我记性可好了,绝对不会忘的。”
在东宫里*她终于能喘口气,谢濯又实在好哄得很,死心塌地要窝藏她这个乱臣贼子。
武神音在这里过得还蛮开心,虽然不能跑跑跳跳,但时祯可比谷藕生那个愣头青会说话多了,天天说好听话逗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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