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起来。
小喜鹊摸了摸怀里的十两银子,一点儿也没有愧疚的意思,这都是她应得的,这两个祖宗真是太不好伺候了,天天在耳边吵来吵去,她小喜鹊都要变成小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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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音跟谢濯说了谷藕生的事,他得知赵升死了,也颇有感慨,人从小也是富贵长大的,但家道中落,所以才更想着出人头地,没想到尚未光耀昔日门楣,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武神音道:“估计也就明年或者后年的功夫,魏国酒可以被灭*了,到那时候,不知道能休息几年,才要开始打下一个。”
谢濯道:“别这么想,你母亲年纪也大了,马上多苦,估计再来一次就受不了了。”
武神音笑道:“你没听说过’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吗?陛下这人,八十了也照样可以征战马上,她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是闲不下来的。我是想说,藕生这个榆木脑袋,都能现在醒悟,为什么陛下就不可以呢?”
谢濯道:“说不定马上就后悔了呢?”
他低头看她,眸子里一派温柔,武神音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问,“你那天根本就没醉酒是不是?”
谢濯微微一愣。
武神音又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催促道,“是不是?你还敢骗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已经好几日过去,谢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旧事重提,配合地昂起头,把脆弱的脖颈留给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阿音怎么知道的?”
武神音没回答,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谢濯的手立刻攥紧了她的衣服,有喘息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她也是无意中才知道,大部分男人如果喝得酩酊大醉根本就不能行房事,可谢濯那日分明是正常得很,她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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