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也不太能理解宋燕时这种什么不问先大刑伺候的做法。他相信的是君子治世以仁德。
其三就是,薛宴少年才俊,士可杀不可辱,青年俊杰在狱中被折磨至此,全然不见往日半分风采,心里同意惋惜之意大起。
他不再说话,姜溶只闻到一股刺鼻血腥味,她虽然武功过人,但实战经验缺乏,更别提这种血腥场面。最严重一次也就是把小时候姜渐的门牙打掉了,那还是他本来就要换乳牙,因为这件事,姜渐到现在都不肯再叫她一句阿姊。
姜溶大着胆子皱着眉看了,点了点头道,“身形和伤口都很像。”
这条小臂还是好的,没有多余伤口,真该夸一句宋少卿心细如发啊,不该打的地方,绝不打。
姜渐道:“薛宴,大理寺已经查明了你与礼部尚书钟法的关系,行刺之事,与扶月白虎一案有关,你是受他指使对不对?”
薛宴是硬骨头,可总有人不是硬骨头,据他的家仆所言,薛宴受钟法资助多年,两人常以父子相称,关系非同一般。
大理寺奉旨查扶月国老虎一案,许是礼部尚书钟法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才唆使这个义子行刺大理寺卿。不光是姜渐,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
薛宴惨然一笑,勉强道,“此事与礼部尚书钟大人无关。我要刺杀柴原,全是个人恩怨。”
霍尧道:“那你说,你与柴大人何怨仇愁呢?”
薛宴道:“好,既然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只能全盘托出了。我本来姓雪,祖父是明州刺史雪承,多年前因为被冤枉走私受贿之罪,全家处死。我的父亲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幸好他的同窗,也就是钟尚书相救,才安稳活了十几年。”
姜渐道:“照你这么说来,礼部尚书钟法,是犯了包庇罪犯的大罪。”
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