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厚只觉得奇怪,但他不敢不听谢闻的命令,只能先退下了。
谢闻平静地躺在床上,皇帝勤勉于证事,一天一朝,他作为储君,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明天还要一大早就起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那个梦给他的打击很大,痛苦现在还那么清晰。
李端厚怕他,肯定会哄着自己,谢闻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找其余人问问,最好找个不认识他的人,他长相究竟如何。
他是真的不想把姜浮吓死。
重要证物被偷盗,内容虽然已经烂熟于心,可记得再清楚如何,又不能从脑子里挖出来。
这人怎么会知道证物在他这?
姜渐想了想,东西在他手里,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东宫的人他信得过,能只有宋燕时柴原和大理寺那个小吏有嫌疑了。
现在东西丢了,三十年前的旧案,所经历的人都已经上了年岁,不一定能想起来什么,难道真的要陷入绝境?
如果是前一世的姜渐,一定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内疚若不是他执意要把东西带出来,怎么会被黑衣人偷去。
但重来一世,他已经想明白了,就算他不带出来,放在大理寺库房中,黑衣人就不会去偷吗?
他也并不相信,金吾卫就是凑巧正好出现。
在府衙里,说不定偷得更方便些。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也并无用处,天无绝人之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毫无痕迹留下。
次日大理寺中,姜渐说得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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