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脸色不太好,皇城之内,确实没有为难姜浮的,倒是有个盯着她流口水的。
虽说,谢闻配阿浮,也不算谁辱没谁,可他总觉得怪怪的,老是有种白菜被别人家猪拱了的奇异感觉。
他一边想成全太子,一边又恨不得棒打鸳鸯。
不情不愿地带着姜浮进了嘉福门,经过右春坊的时候,有个青衣年轻官员捧着一幅画像过来行礼。
起来之后,先是挑衅地看了一眼姜渐,然后目光又在姜浮的身上长久的逗留。
直把姜浮看得有些发毛,他才移开目光。这是谁?阿兄的仇家吗?
他无礼地盯着姜浮看,姜渐早就不耐烦,他就知道,姜浮一出来,准得惹是非。
把姜浮拉到自己身后,他不客气地兴师问罪,“顾梅章,你眼睛往哪看呢?”
礼法道理都学到狗肚子里了?陈就算民风开放,也不能这么盯着未出阁的娘子看啊。
顾梅章悻悻地,没理他,殷勤地把手里卷轴打开,递上前去给谢闻看。
姜浮好奇,也瞥了一眼。跟献宝似的,但里面不过是一个婴儿的画像,几人一时都沉默了。
姜浮看了看顾梅章,他的名字,听阿兄提起过,好像也是之前在崇文馆读书的,家世肯定极贵。
长相也好,芝兰玉树,跟姜渐是一个路子的,只不过脑子不怎么好,眼巴巴地给谢闻看这幅画像……
这是什么意思?
谢闻也没猜出来:“这是何意?”
顾梅章骄傲地将画举得更前,谢闻往后避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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