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这么担心我,谢闻指尖一颤,努力装作平常的样子,道,“无事。”
现场姜渐还在吵嚷不休,谢闻和姜浮站了一会儿,这儿人多眼杂,他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现在更不可能多说什么了。
旁边来人禀报:“殿下,陛下知道了您遇刺一事,大发雷霆,急招您入宫。”
他是父亲,更是皇帝。皇帝的命令,谁也不能不听从。谢闻再不舍,也要道别:“我先回去了,你别害怕。”
姜浮当时是挺害怕的,但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的心情,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但她还是意思意思,点了点头。
谢闻走后,她算起来,刚才她和谢闻差不多干站着了一刻钟,加起来也不过二刻的功夫,皇帝在深宫中,居然已经知道了。
后面和金吾卫的扯皮以姜渐的胜利告终,或者说,商明鹤根本懒得和他吵架。
往日的君子风仪,早被姜渐丢到了脑后,姜浮大为赞叹,阿兄现在,真是越来越能豁得出去了。
第二天早朝后,颁发召令,本来三天的夜市取消,明天和后天照样宵禁。皇帝十分生气,责令大理寺协助东宫彻查此案。
大理寺卿柴原,是真的病到起不来床的地步,太医去看了,也只说必须要静养,说不定还能撑个一年半载。
皇帝大手一挥,直接让他提前致仕,另让长宁公主驸马担任大理寺卿一职,又似乎不经意提起,让太子伴读姜渐接任大理寺右少卿。
百官脸上不显,心中激荡。皇帝年纪大了,越来越喜怒无常,越来越看不透。
长宁公主和晋王一母同胞,但又特意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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