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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姐今年多大了?”
应遥:“二十一了。”
谢燃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有没有成亲?”
应遥:“成了。”
谢燃有点扭捏:“既然成亲了,为什么我们不住在一起呢?”
应遥:“……你嫌弃我们家穷,不愿意呗。”
谢燃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他睁着眼睛,现如时辰还早得很,但穷人家用不起油灯蜡烛,几乎都是这样,天黑了就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