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确实发生了不少趁乱打劫之事,两人见怪不怪,恰他们便是管户帖等的胥吏。
行刺史亲自赏赐之人,两人当要卖个好。年轻胥吏实在是憋不住,指着郗瑛手上的葱,问道:“娘子为何提着几颗葱?”
郗瑛含蓄答道:“葱是带给行刺史之物。”
葱是送给行山之礼?
两人脑中转过许多念头,年长胥吏脸上堆满了笑,忙客气请郗瑛坐,问道:“不知娘子父母双亲姓氏,家住何处,宅邸位于何处?”
郗瑛垂下头,神色黯淡,道:“父母双亲惧不在了。父母生前替我定了亲,只他亦遭遇不测。如今只余我与自幼父母双亡,寄住在我家中的表妹红福。我姓杨,名阿先。表妹亦姓杨,名红福。家住万年巷,经临梧桐巷进去的第三间宅子便是。”
乱世家人离散,到处都是流民,籍贯户帖早已形同虚设。行山来到平江城之后,很是重视。
原来刺史府的胥吏刁滑,已被他全部革除,安排自己的人手开始重新核计造册。
宅邸的具体位置,格局,胥吏本该前去核实之后,方会准予立契。
因行山的这份关系,两人很快将屋契地契连着两人的户帖,一并交到了郗瑛手上。
郗瑛屏住呼吸,接过来仔细收好,肃拜道谢。
刺史值房里,行山坐在下首,不时往外望。宁勖长腿搭在案几上,双手交叠胸前,双眸微眯,冷哼了声。
行山起身道:“我去瞧瞧,可是被护卫拦住了不许进入。”
宁勖缓缓睁开眼,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看着行山。
行山神色讪讪,举手一抬,忙走出去,刚准备唤随从前去查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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