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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瑛看着空白的纸,楞了下,暗骂了宁勖一句,脸上堆满了笑,道:“恩公,这张纸上什么都没写。不知卖身给恩公,卖身钱几何,月例几何?”
宁勖长眉一扬,淡淡道:“要不你来写?”
郗瑛见他不悦了,马上摇手道:“不用不用,一切由恩公说了算。”
宁勖呵了声,“救你性命,宅子被你白白住了这般久,你觉着,该收你多少谢礼才合适?”
狗叛军!
郗瑛咬了咬牙,看来,抠门的宁叛军一个大钱都不会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了。”郗瑛暗暗安慰自己,惦记着灶房的风鹅面片汤,上前蘸了印泥,在白纸上按下了手印。
定方收起纸,宁勖只随便看了眼,对郗瑛道:“老实呆着,没得允许,不得擅自出门。”
外面乱,郗瑛除了傍晚拾荒,本就不怎么出门,很是乖巧地应了:“是,恩公放心。不过____”
郗瑛话锋一转,不死心地道:“现在恩公成了婢子的主子,婢子却连主子是谁都不知,着实说不过去。敢问恩公贵姓?”
她怀疑宁勖知道了她的身份,试探他的身份。
宁勖深深望了眼郗瑛,道:“我姓宁。”
果然是叛军宁氏,郗瑛心凉了半截。
很快,郗瑛便恢复了寻常。清楚她的身份也好,不清楚也罢,宁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安稳活着,其余别的。她一概都不在意了。
何况,她就是在意,一个弱女子,如浮萍漂浮乱世,也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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