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聪慧,天下无双。”郗瑛冲宁勖笑得眉眼弯弯。
“先前还是宁哥哥,钱财到手,便是公子了。”宁勖没接郗瑛的马屁,反而不悦哼了声,将系好绳索的印章递给她。
郗瑛试了试绳子,光滑细腻,远比麻绳要结实,于是低头戴了起来,很是大方地道:“多谢宁哥哥。”
宁勖的目光,在郗瑛雪白的脖颈上飘过。
太阳太猛烈,他有些热。
玉佩是阿娘在幼时给他戴着玩玩的,不值钱。值钱的都在抄家流放时被搜刮一空。正因为不值钱,他才能留下来。
阿娘在流放的路上去世了,他不想提,提了怕她难过。
菜地的菘菜萝卜葱蒜犹清脆水灵,在北地只有漫天的冰雪。
两人转了一圈,沿着田垄慢慢往回走,宁勖道:“我将草屋买了下来,等到春日时,我们来这里种花种菜。”
郗瑛道:“我不会种地,你种我看。”
宁勖不禁笑了起来,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也不耐烦种,让常山他们种,我们看。”
郗瑛说好啊好啊,“不过,草屋太破了,我不喜欢。”
宁勖也不喜欢破败的草屋,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浓,温声道:“以后在这里修别庄,草屋不拆,留着做个念想。”
反正是以后,郗瑛见宁勖说得兴致勃勃,她便随口应了。
这时,常山大步走了过来,交给宁勖一个蜡封的铜管。
宁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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