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陈叙浮有点烦躁。
“那是因为什么?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不是当运动员吗?就这么放弃了难道你能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是您说的,过去了就让他过去,我就喜欢现在的生活。”
“那你说说,现在有什么是让你满意的?”
“混吃混喝,等死。”
范耕是陈叙浮的舅舅,陈叙浮爸妈都在国外,留他一个人生活,一路的苦难跟经历他都看在眼里。心疼他之余不免担忧他的将来,之前的他积极有追求,是个让人骄傲的孩子,现在却瘫着什么都不想做,哪个做长辈的能希望孩子变成这样。
“小浮啊。”他试图苦口婆心劝诫。
但少年换了一边翘腿,表情倒是没了不屑,增加了点正经:“继续训练也可以,最好让双腿练到残疾,再被压力压垮,得上那什么,抑郁症,之后有你们受的。”
“……”
这场交流注定不完美。
范耕拿他没任何办法,他人脉广,在晖中有认识的体育班教练,打算找他们帮忙做陈叙浮的思想工作,正想着,他已经起身拨打电话。
陈叙浮嫌烦,将手机往桌上一丢,捞起凉透的面条往口中送。
长辈就喜欢以爱的名义绑架,只知道劝他做这劝他做那,有谁真的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
手擀的面条细长,他吸半天没到终点,索性在唇边卡着,牙齿嚼了嚼。听见隔壁桌有抽泣声,又这么拉扯着面条看过去。
有点熟的背影,跟好几次从后门进入教室时匆匆一瞥的影子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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