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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只是一点。”皮皮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啊?”时予沐用手背试了下温度,明明不烫,凉得很。
皮皮却说:“你自己手也烫得厉害,摸额头当然没感觉。”
发烧了就要吃药,但是感冒药吃了过后会犯困,意味着她这一天根本没法学习,落下的东西更多了。
“算了,不吃药也能好的。”她坚定地说。
“那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吃药好得快。”皮皮说,但时予沐坚持不吃药,她也没办法。
这天晚上愣生生扛到凌晨,她才肯吃药睡觉,原以为一觉醒来就会好了,但越睡越累,明知道这是她发烧的身体在作祟,但她更焦虑的是,这个晚上又睡不好,明天又没有好的学习状态,那要怎么办啊。
梦里还是那几道明明能做却怎么都做不出的题,她越来越委屈,现在已经是高三下学期了,距离一模考试只剩下十天,她回到学校就是想要尽力拼一把的,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生病。
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她一直哭,一直哭,不知不觉地,天亮了。
宿友喊她起床,没叫醒,赶紧去找校医,紧急为她物理降温,体温才慢慢降下。
时予沐睡醒的时候是中午,她再不愿意接受也只能接受——她缺席了一个上午的课程,两节语文,一节物理一节化学一节数学,都是她最薄弱的科目。
去食堂买了碗粥喝,她还在低烧的阶段,身体疲累得不行,只是精神得高度紧绷让她没办法放松休息,将自己裹成球,已经坐在食堂学习。
陈叙浮在一点半的时候过来,坐在她对面,同时把一包冲剂递给她。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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