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做万人迷快穿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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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吗？就这样离开，从此只做君臣，再不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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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再留下些值得回忆一生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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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忽然的，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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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她吗？”帝王沙哑着嗓音，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冷淡的几乎有些残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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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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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声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道：“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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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的喘息似乎更急切了些，眼神里铺天盖地的偏执暴虐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撕碎，但他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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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之大，使手掌上留下了深深的红色印记，只是主人紧紧盯着前方，仿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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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如果她都可以，那孤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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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掌控全局的帝王此刻却觉得自己像是只羊圈里待宰的羔羊，生死仅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种感觉很窒息，但却使他无从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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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问得其实毫无逻辑，但楚寻声诡异地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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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只是垂眸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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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在他心中究竟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楚寻声不得不承认，刚刚阻止季宴摘下面具，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自己看着阿言的脸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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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时被沉默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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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的血一点点冷下来，从脚尖蔓延至头顶，冷得他几乎想要发抖。他手脚冰冷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心下揪作一团的酸楚，似乎一点一点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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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站在床榻边，俯视着衣衫不整的臣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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