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晒暖的青石,先打坐一个时辰——吸气时听松涛,呼气时感山风,等体内的阴气像山涧水一样稳了,才试着抬脚。
“踏空行”的阴垫刚凝成时,薄得像层蝉翼,刚离地半寸就晃了晃,吓得他赶紧落回青石。他想起夏祎祥说的“脚底下的阴气比钢板还稳”,就盯着对面的松树看——树干扎根在土里,风来的时候枝摇叶动,根却纹丝不动。
他重新凝聚阴垫,这次没想着“别摔”,只想着“像松树扎根”。脚刚离地,山风就卷着落叶过来了,阴垫跟着晃了晃,却没散——他顺着风的力道微微侧过身,像松树让过风似的,稳稳接住了那股力。
第一周,他能悬空五分钟,落地时膝盖还会发颤;第三周,能悬空坐着看完整本心法,用时半小时,期间有松鼠从脚边跑过,阴垫都没晃一下;一个月后,他能一边悬空,一边用“阴物摄”让旁边的树枝给自己挡阳光,坚持一个小时,连树枝上的露水都没震下来;等林娜带着三明治上山找他时,他正悬在青石上翻心法,离地半尺,黑色风衣的下摆安安稳稳地垂着,已经悬空两个小时了。
“再练下去,你都能在半空睡午觉了。”林娜把三明治扔过去——三明治没落地,被王易用“阴物摄”稳稳接住,包装纸还自己裂开了个小口。
王易咬了口三明治,脚下的阴垫跟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像水波纹似的,却始终没散:“等能悬空三个时辰,再把‘心魇引’练到‘一念即达’,我就去会会那个刀疤。”
林娜没接话,蹲在青石边摸了摸上面的纹路——那纹路里还留着王易打坐时的阴气,淡却凝,像一层薄霜。她看见王易悬空时,周围的落叶都绕着他飘,像被无形的手推开;看见他用“阴物摄”拿三明治时,指尖的阴气像丝线,细却韧;看见他说起刀疤时,眼里的光比刚上山时亮了太多,却没了之前的慌。
“心法最后一页写‘品阶是船,心是舵’。”林娜把新打印的运输方案递给他,“你现在练的不只是悬空多久、能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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