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截然相反。
怎么回事?
大家都不害怕的吗?
白鸽手心里的汗几乎快把号码牌打湿,她尽量不去想即将要到来的酷刑,转移注意力往门外看。
与之同时,门外,一个身着钻白冲锋衣、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长腿高身,颀长出众的身形,转个弯就不见。
却恍惚让白鸽愣了下神......
“十六号,白鸽。”
忽而,一道极具少年气的声音,分贝不大,却足够震慑住现场窸窸窣窣的环境,懒洋洋重复道,“十六号白鸽,在不在?”
“啊,我是。”
注意力回来,白鸽扬眼,绝佳的视力正对上不远处,一个男人口罩上方一双开扇形的流云眼,隐着卧蚕,正与她隔空相望。